,抱着被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眼皮打架,但她还是想等陈近生洗完澡出来再睡。 听到开门声,陈江月连眼皮都支棱起来了,都怪今天的电视太好看了,转移了她注意力。 她看着男人走出来,下身只围着一条浴巾,头发上的水珠滴落肩膀,穿过胸膛,往下,消失在了浴巾下面。 这么看,好像的确是他吃亏一点。陈江月摇了摇脑袋,想把脑海里的春宫图画甩出去,真的是活久见,这样的肉体也太棒了。 陈江月那双眼珠子就这么盯着他,他走到哪就盯到哪。 等他吹干头发,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顺势把被子往自己腿里夹了夹,问: “大侄子,你是干什么的?” 陈近生直接解开浴巾,套了条平角底裤,腿部肌肉和他翘臀将底裤撑得满满当当,前裆兜着硕大一包,他看了眼床上的人,可惜已经合上眼了。 “开山凿石、苦力搬运、修电线、搓药丸什么都干一点。” 床上的人已经意识模糊了,没听太明白,她以为自己还是在那个钱权就可以摆定一切的年代。 “今天那个男人没事吧?”困得她说话都拖腔带调。 陈近生脸色瞬间就不好了,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起来抱在怀里,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