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霜神色恹恹,低声道:“我累了,把门打开,我要回去歇息。 ”尾音稍作停顿,实属被男人阴沉可怖的脸色威吓到。 周遭气温骤热降低,黑瞳充盈着的情绪晦暗不明,像头狼在审视利爪下欲要逃脱的猎物。 明霜缓缓垂下首,压制住心中的不安,任由那带着审视的目光在身上游移。 肌肤之亲,食髓知味,男人便以为女子就此失去理智,沉溺于情爱之中。 可对她而言,没有尊重的亲昵,肆无忌惮的作弄,那她与养在笼中的金丝雀有何区别,更何况他们之前还横着条人命。 没有自我意识的鸟儿,是无法冲破牢笼的。 一股烦躁在明霜胸腔中横冲直撞,找不出发泄的出口。 无声僵持中,谢钊率先败下阵,咔哒一声轻响,铜锁应声而开。 书房门打开,裹挟着潮湿的夜风扑面而来,滋生出大片的苦涩气息。 明霜本想绕过他,岂料皓腕猛然被人攥住,后背撞上坚硬的胸膛,她越是挣扎,那人锢得越紧。 杏眸中的希冀破碎一地,明霜紧抿着唇,攥紧的拳头松开,周身萦绕着徒劳的无力感。 谢钊附身抱紧她,将脸埋在颈肩,呼吸绵长,嗡声嗡声道:“雨大风急,我送你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