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自己跑出去帮二哥搬花。 红玫瑰在沉纯歌房门口铺了满地,占了几乎半个走廊。然后半醉的男人又朝着弟弟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敲响了女孩的门。 “叩叩叩——兔兔” 男人喊了几声,没人回应,但是耳力极佳的他却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还有只隔着一道门的薄弱呼吸声。 他醉了,声音有些模糊,还有种独特的磁性。 见她不开门,他眯着眼盯了一会儿门把,转身就要离开。 “不开也没事,我爬墙——” “咔哒——” 几乎是他刚刚转身说完的瞬间,那扇一直紧闭的门便开了。沉纯歌站在门里,长发挡住她一半侧脸,看不到她什么表情,只能看到纤弱的肩膀在兀自发抖。 “你这是做什么?” 她的声音像是闷在瓮里,带着浓厚的泣音。然后她抬起头,洁白似雪的发丝落到一边,他才将她泪光盈盈的小脸看清。 “兔兔?别哭。” 他被她的眼泪惊得不知所措,目光激荡,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立在那里不敢动。 过了会儿才说:“我错了,你给我个机会,好吗?” 男人身体在摇晃,女孩瞥到他眼里缠绕着墨色瞳孔的血藤。 他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