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承认这时候他也没做好,没有把话说得有理有情,而是说得硬邦邦的,好像他在命令她似的。 但他没这个心思再去补充了:“一辈子那种,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一点苦”。 从她说“不合适”开始,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这话会像个舔狗,她还不够格让他甘心当狗。 既然她要独立,ok,他尊重。 顾淌只给她三秒,这次如果她还是沉默,那他不会再问了,再也不会,她已经是他唯一一个能给两次机会的人。 三。 二。 一。 她不要。 她不要这种跪着的感情。 她沉默。 什么都没有变,树还是树,风还是风,卧室里两串呼吸没有变轻也没有变重,只有他的计划变了。 “行吧,就这样。” 顾淌站起身。 出门前,他还是没忍住笑着说了一句气话。 “谢谢你,刚好我也不想扶贫。” 夏月捏住拳头,紧紧的,什么都没说。 今晚不欢而散。 临近高考还剩一百天,早晨的宣誓大会结束,夏月顺着人流去往教室。 走着走着,她看到他走在前方不远,他背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