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的劲头,浅浅地抽插,“好笄儿,夹紧点,别漏了。” 他粗重的唇舌贴着我的脸侧反复辗转,我觉得要被主人的唇烫坏了。 末了,主人抚摸着我身上斑驳的印记,贴着嫩肉,时轻时重,流连地爱抚着,轻声说,“很美,很美” 待我的喘息声渐渐平稳后,主人说在我耳边说:“回全真山后,以后莫要再轻易下山了。”fuwènwuè(fuwenwu) 主人果然要清算我偷溜来人间的事了么,我垂下耳朵,郑重其事道:“这是自然的,主人是重笄的恩人,我要在主人身边尽孝,对主人不离不弃。” 主人定定看着我,喜怒难辨,“笄儿是把我当做父母了吗,如若笄儿把我视作父母,以后便不能和我做这种事了。” “为什么?” “此为人伦常理,不可越矩。” 我点点头,这道理我是知道的,只是还有一点疑惑困扰了我很久:“可我看有的女人在男人身下喊男的爹爹,叫爹爹快点他们酣畅得很呢,这样子是不是就是破了人伦常理,要遭天谴的?” 主人沉沉叹了口气,好似几番想开口,但是都按捺了下来,“既然如此,那下次笄儿便喊着吧,如何?” 这说得我更疑惑了,这几百年我待他比亲爹还孝顺,主人应该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