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子有点直,算是一根筋吧。 总觉得我对人好,人差不到哪儿去。 尤其是在这大城市里头,苏晴那会儿,真算是我心里头不多的一点热乎气儿,或许可以说。 可后来才咂摸出味儿来,啧,人心这玩意儿,深不见底。 她能脸上笑嘻嘻,转手就把我熬夜做的方案说成是她的。 扭头就在背后下绊子,差点儿没把我整个饭碗给砸了。 旁边有人劝,说她可能就是一时糊涂。 我知道,那哪儿是糊涂,那是早就盘算好的,嫉妒掺着贪心。 这梁子,算是结死了。 面具撕破,猎物也能变成猎人,对吧。 结局握手言和她做梦。 公司那茶水间,味儿真冲,杂得很。 就是廉价咖啡沫混着消毒水,闻着鼻子发尖,倒也提神。 我妈刚寄了点核桃酥,挺香的。 我拆开包,掰了块儿,递给旁边的苏晴。 喏,尝尝,刚寄来的。 苏晴特自然地捏起那块酥,顺势就挎我胳膊,声音甜得发腻:薇薇你真好! 那时候我心里头,讲真,还挺吃这套的。 是啊,从大学宿舍到这小格子间,她好像一直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