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阵儿,至于这应好的吃食,那自是没有的,命梁淞越弄一套“皇帝的新衣”,气得两人满腔怒火没地儿撒。 梁淞越在院子里磨了一中午的菜刀,胳膊肘酸疼,而这僵局一直等到赵母来找孙子才被打破,赵事成两眼放光,犹如找到了救星,他俨然是忘了自己曾经赶走父母的事,脸不红心不跳地凑到赵母面前丧着脸诉苦,说的那叫一个感天动地。 “娘,我和您儿媳妇已经知道错了,这不刚做完工还没等着脚沾地就来找您二老赔不是了。 您和我爹走得这些日子,儿子我是吃不好睡不好满心惦记着,也不知我爹的病近来可有好转?您儿媳妇前一阵儿回娘家特意去寻了个名医,听人说他那祖上是专给皇亲国戚看病的,死人都能给医活了。 ”赵母看见这两人心里也烦,但架不住一个是自己亲儿子,一个是给她老赵家生了孙子的功臣,小辈已经认识到了错误,那自己这当长辈的还能死揪着不放。 将孙子喊到自己身边,塞两块糕点,哄着他到别处去玩,赵母问:“你们来就为这事?”“啊对对对,就为这事儿。 ”赵事成笑得谄媚。 赵母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成子啊,以前那些事娘没有放在心上,子不教父之过,将你养成这样要赖就赖我和你爹,是我们年轻时忙于赚钱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