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注,砸在民政局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我被林妙可扯住手腕时,袖口的珍珠纽扣正硌得生疼。她指尖的美甲几乎掐进我皮肉,眼尾泛红,泪珠在睫毛上颤巍巍打转,活像被我欺负的小白兔:姐姐,你明明知道我和哲宁哥下个月订婚,为什么非要今天领结婚证 啪—— 我甩开她的手,铂金婚戒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三个月前苏氏破产时,这枚戒指被许哲宁亲手扔进垃圾桶,此刻却在我无名指上折射出刺目光芒。渣男许哲宁皱眉挡在她身前,西装上还沾着林妙可的香水味:苏晚,你闹够了没有苏氏都破产了,你还要用这种手段逼我 大厅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引擎轰鸣声。一辆黑色迈巴赫如深海巨兽般急刹停在台阶前,雨刷器疯狂摆动也扫不尽漫天雨帘。穿手工高定西装的男人撑着黑伞下车,鳄鱼皮皮鞋踩过积水时连水花也压得矜贵,他抬眸看过来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傅砚寒许哲宁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后退半步。 津城商圈流传着傅家掌权人的传说:二十岁接管濒临破产的傅氏,三年内让市值翻了十倍,华尔街称他为带血的手术刀。此刻他却缓步走向我,雨水顺着伞骨砸在他鞋边,像臣服的信徒。 他在我面前站定,指尖轻轻拂去我发梢的雨珠,指腹带着温热的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