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血 镇北侯府张灯结彩,本该是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因为今日是镇北侯嫡女沈知意的及笄之宴。 侯府内外,宾客如云,众人皆身着华服,欢声笑语回荡在庭院之中。 后院的那只冰裂纹梅瓶,不知为何竟渗出了丝丝猩红血珠,在洁白的瓶身缓缓蜿蜒,宛如一幅诡异的画卷。 沈知意身着华丽的及笄礼服,头戴珠翠,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 但她的继母王氏,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就在沈知意微笑着向宾客们行礼时,王氏身边的婆子突然发难,手持一支银簪,如鬼魅般朝着沈知意刺去。 那银簪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簪尖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气。 沈知意心中一惊,却来不及躲避。 说时迟那时快,青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替沈知意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银簪无情地穿透了青杏的手背,血珠子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沈知意及笄礼服的裙裾上,瞬间晕开成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美得触目惊心。 王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那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轻轻拂过沈知意发间金钗,声音如同冰刀般冰冷:意儿可要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