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洗这把脸怎么知道! 怎么见得人!” “怎么?” 绿枝望着他,“爷的脚刚进屋,又要赶去行参见礼么?” “见个官,把自己带进去了。” 闫武义愣了下,一笑,走过去在女人脸上轻轻掐了一把:“嘿! 还好! 身边有个明白人!” “讨厌!” 女人娇嗔着走到洗脸盆前,惊叫道:“这是生怕人家不知道爷过的是黄河么!” 女人走到箱笼前,从里面把闫武义那身一裹圆的狐皮袍子取了出来。 “哈,富贵不还乡,犹如绣衣夜行。 你是要俺显些富贵么?” 闫武义笑道:“一个崩屁小民,穿一身狐皮袍子招摇? 拿那件半新棉袍,出去的时候套件大呢马褂就可以了。” 女人抿嘴一笑,把皮袍子叠了放回去,把闫武义要的取了出来,伺候他换了衣。 女人把马褂拍了拍,捏去大呢上的尘灰,把棉袍的边边角角拽了拽,拨弄着男人转了个圈,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作品。 等这一切在她眼里都觉得满意了,她的脸上才绽放出一团让人觉得甜的笑。 “恁歇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