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慌不择路地拐进了一条从未走过的小巷,巷子尽头,竟然……出现了一个异常老旧的站台。 站台笼罩在氤氲的水汽和朦胧的雾气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散发着昏黄光晕的旧式路灯,勉强照亮了沼原两个模糊的站牌字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潮湿木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空灵悠远的气息。 这里……是哪儿地图上从未有过这样一个地方。 我撑着那把从旅店借来的、画着青色竹叶的旧纸伞,犹豫地站在站台边缘。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悠长的汽笛声,穿透雨幕,由远及近。 一辆……极其古老的、周身缭绕着薄雾的列车,缓缓地、悄无声息地驶入了站台。车窗里透出温暖的灯光,却看不清里面的景象。车门打开,没有寻常列车的呲声,只有一片寂静。 一个穿着旧式站务员制服、戴着帽子的……嗯,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一个佝偻的、 quase 透明的影子,从列车旁的岗亭里慢悠悠地飘了出来。他(它)浑浊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我手中的纸伞上。 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像是恍然大悟,又像是认命般的表情。 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