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衬衫贴在背上泛起寒意。凌晨两点的金融街空无一人,方才在打印机房撞见的场景让指尖仍在发抖——那个纹着蝎子刺青的男人,正把成袋的蓝色药丸交给公司财务总监。 小姐需要伞吗 黑色伞面突然笼罩头顶,我抬头撞进一双含笑的桃花眼。男人西装革履的模样与这个潮湿的雨夜格格不入,领口露出的银色链子却在暗处闪着冷光。他身后五米外停着辆宾利,车牌尾号8888。 不、不用了...我后退半步,后腰抵住冰凉的玻璃橱窗。新闻里报道过这个车牌,上周码头枪击案现场出现过同样的数字。 皮鞋踩碎水洼的声音逼近,他抬手时袖口掠过古龙水的气息。虎口处狰狞的刀疤与修长手指形成诡异反差,那柄伞被强硬地塞进我掌心。女孩子淋雨会感冒。他说话时喉结在领带结下滑动,像是吞咽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危险。 我转身想逃的瞬间,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三辆越野车横在十字路口,车窗里伸出黑洞洞的枪管。男人的笑意突然消失,他扯开西装外套将我裹进怀里时,我听见子弹击碎玻璃的爆裂声。 抓紧。他单手把我扛上肩头,另一只手从后腰抽出银灰色手枪。我的脸颊贴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血腥味混着沉檀香钻进鼻腔。他在弹雨中奔跑的样子像匹负伤的狼,可托住我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