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到陈喻和班章身后。 “你才鬼呢!妈的,老子在这里不知道找了你们多久了,一个人影都找不着了。 ”寸头看上去烦躁极了,往地上啐了口,“你们特么一个两个都跑哪去了?你们昨天到底是藏到哪里去了,晚上连住处都没回,也是命大。 ”“在你的视角,我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陈喻微微蹙着眉头问他。 “参加婚礼的时候,不对,应该说。 时越狗狗祟祟缩在班章和张天天后面:“她是不是背着我偷吃毒蘑菇了?”“那你报警抓我啊!如果你是我杀死的,那考场怎么不直接按照违规抹杀我?!”寸头崩溃地抓着脑袋,“死了,你死了,那个男的也死了,马上也会轮到我……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已经死了我还能看到你?难道我现在……在梦里吗?”陈喻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偏头跟微笑看戏的班章对上眼神,班章冲她挑了下眉。 班章走过去对着疯疯癫癫嘀嘀咕咕的寸头说:“你小子不会一直活在梦里呢吧。 ”“你才活在梦里!你全家都活在梦里!!你……你什么意思……”寸头变得有些迷茫。 “字面意思。 ”陈喻说。 “你是说……”“如果按你这么算的话,我应该算是参加了三次婚礼,顺口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