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脆脆隔天就听她娘讲了,庆母犹豫一下,“娘瞧着你这里忙乱,缺人手,你看能不能让你二婶来帮衬?” 庆家大房二房加在一起原本有五亩田,化作公田后,最后按男丁数量到手,只有一亩,还是最偏远的一处。 青白盐碱地,一亩地一年有七八百个铜板赚就不错了。 到时候大房二房一分,辛苦一年未必有三百个。 庆母愁了一夜,和丈夫盘算着若是能在大闺女这里一直做事,一个月稳定些有六十铜子,一年下来也能顶上一亩地的收成。 到时候给县里交税粮,收成数量不足,也有些钱顶上。 庆脆脆摇头,“谁来都行,就是二婶和表姐不行。以前在咱们家,庆柳和二婶眼皮大,瞧着什么都想要,娘您受不住妯娌脸面,叫占了多少便宜,现在还算得过来嘛?” 庆脆脆指指屋子里,“我这院子看着大,屋里外都是紧要东西,忙起来,一个不招眼庆柳要是摸进去,丢了什么我担待不起。娘有心可怜别人,先可怜可怜我这个当闺女的吧。” 庆母如何不知道二房母女的习惯,昨天闹着要进院子,脆脆冷脸不让,今天堵在村里路上不让她走,实在无法才应下问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闺女都已经嫁人了,女婿天不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