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的春,这便是吧!可惜后来…… 那时候学校搞社团活动,我在书法社帮忙布置场地,她来借桌子,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那天她来借桌子,扎着高马尾,白t恤下摆沾了点颜料。 我蹲在地上捆绳子,听见她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同学,社团物资处说书法社有多的折叠桌 我抬头时她正眯着眼看墙上的书法作品,鼻梁上沾了颗灰。 有,不过挺沉的。我说着要起身,她已经蹲下伸手帮忙:我力气大,一起搬 后来每周三下午,她都会准时来借桌子。 有时聊两句,大多时候各忙各的。 直到有次她抱着画架过来,画布边角滴着未干的蓝色颜料:能借张干净的桌子吗丙烯弄上去洗不掉。 我指了角落那张:用那张吧,上周刚擦过。 她突然笑了:其实我上周就发现这张最干净了,每次都特意来借。 我手里的毛笔一抖,墨汁在宣纸上洇开个黑团。 再后来她开始带零食分给我,橘子要掰开一瓣一瓣递过来,薯片袋子非得塞我手里才肯松手。 有天她收拾画具时突然说:下周美术展,你来当模特吧 我我差点碰倒墨水瓶。 嗯,穿你那件蓝衬衫,侧脸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