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停尸房的寒气,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我赶到医院时,病房里挤满了他的亲戚,却都远远地站在墙边, 仿佛病床上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 医生说还有机会,可以试试抢救一下。 可没有一个人签字。 警察已经带走了那个月嫂, 时候调查,她们确实是有组织地针对宝爸进行犯罪。 这下,她至少得唱二十年铁窗泪了。 老公的手指微微颤动。 我走近病床,他身上散发着腐烂气息。 你有没有幻想过,哪怕就一次,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门口传来, 我没有出轨,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没有。我打断他,转过身对那些亲戚说道。 骨灰,扔河里吧,鱼说不定会喜欢。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想要吞噬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最终,他的生命慢慢消散在消毒水的气味中。 我转身离开病房,身后传来监护仪刺耳的警报声。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一缕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锋利的刀,将肮脏的往事切割在这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