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嗖嗖爬过去:“这一定是诊错了。” “太医诊治,怎会有错?不如你快些老实交代这肚子孩子是谁的?” 姜南枝突然踉跄着扑向裴砚宁,鬓边珠翠哗啦作响,刻意露出颈间青红交错的“红痕”,颤声道:“将军,这孩子这孩子是你的啊!” 裴砚宁如遭雷击,后退时撞翻了案几,冷声传来:“一派胡言!你我仅有三次相见,且均在众人目光之下,怎会” 裴母满脸不悦,猛地起身:“我儿治军严谨,怎会做出这等下作之事!姜姑娘信口雌黄,可有凭证?” 陈谨行满脸通红就要冲上前,却被陈尚书死死按住。 姜南枝突然捂住小腹,娇弱地瘫倒在地,额间冷汗混着胭脂滚落:“那日裴将军以拜访为名,哄我饮下迷药醒来时” 她颤抖着抓住裴砚宁的衣摆,“如今腹中胎儿已有三月,将军怎能如此薄情!” 裴砚宁望着姜南枝泫然欲泣的面容,只觉后背升起阵阵寒意。 裴砚宁抵着案几,骨节泛白如霜:“我与姜姑娘素无瓜葛,那玉佩更是子虚乌有!” 话音未落,殿内顿时炸开锅般骚动起来。 “裴家世代清誉,竟教出这等负心郎!” “不过是嫌贫爱富,养女身份低贱便想赖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