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腥味漫进鼻腔。林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节发白,仪表盘幽蓝的光映得挡风玻璃上的水珠泛着诡异的青芒。导航提示她已驶入青峦镇,可眼前除了扭曲缠绕的雾霭,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车载电台突然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林夏下意识伸手去调,一个沙哑的男声突兀地炸响:外来人,别靠近那座废弃医院...... 话音未落,电台又归于死寂。她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潮湿的路面上打滑,车身剧烈晃动。冷汗顺着脊梁往下淌,林夏强迫自己冷静,告诉自己这不过是老旧电台的杂音。 青峦镇的民宿招牌在雾中若隐若现,暗红色的 栖云居 三个字像是干涸的血迹。推开门,铜铃发出沉闷的响声,柜台后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姑娘,一个人来的 老妇人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诡异的颤音。 林夏勉强挤出笑容:嗯,来采风。 老妇人缓慢地登记着信息,嘴里嘟囔着:最近不太平,晚上千万别出门。 她递过房卡时,枯瘦的手指轻轻擦过林夏的手腕,那触感冰凉得像条蛇。 房间弥漫着一股陈旧的霉味,窗户被铁栅栏封得死死的。林夏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