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消毒水的味道与血腥气息交织在一起,在鼻腔中肆意冲撞,手术室的红灯犹如高悬头顶的铡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光芒。 三个小时前,我在巷口的垃圾箱旁边发现了那个男人。倾盆大雨将他的白色衬衫淋得湿透,暗红色的血迹在雨水中蔓延开来,犹如一张错综复杂的蛛网。他那苍白的手指紧紧握着一个檀木匣,指节泛着青白色。 小姐,手术费要三十万。护士第三次来催,声音冰冷而无情。我紧紧地盯着缴费单上傅明深三个字,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块玉佩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散发出温润的凉意。这是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她告诉我,这是夏家祖传的宝贝,无论如何都不能卖掉。然而,此时此刻,我却不得不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保住玉佩,还是救傅明深的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终于,我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将玉佩放进了口袋里。然后,我拿起笔,在缴费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灯熄灭的那一刻,我的心也仿佛跟着一起沉了下去。我知道,为了支付这笔巨额的手术费,我已经把玉佩换成了一张当票。而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他是否知道这一切呢 医生缓缓地推着病床从手术室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