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我女红不好。容央不好意思地笑笑,练了好久才绣成这样。 老九突然从背后冒出来,一把搂住两个姑娘的肩膀:这下好了!七师兄有俩闺女了! 满屋笑声中,锦瑟偷偷抹去眼角的泪花。她望向窗外,月光下的梨树开得正盛,仿佛也在为这场重逢欢喜。不知何时,她攥着的香囊已经沾满了手心的温度。 夜色正浓,容央刚为江无双施完最后一针,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玄一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前,银色面具上沾着血迹。 容小姐。他声音嘶哑,陈记香铺出事了。 容央手中的银针当啷一声落地。她猛地站起身,打翻了案上的药碗:出什么事了!陈叔他人怎么样...... 还活着。玄一快速道,但铺子被砸了大半。 谢同銮已经取来披风:我送你下山。 容央匆匆交代了用药事项,抓起药囊就往外跑。锦瑟突然拦住她:等等!她塞给容央一个布包,我配的金疮药,比你们宫里的好用! 山路崎岖,谢同銮策马疾驰,容央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夜风呼啸而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陈叔慈祥的笑脸——那个手把手教她辨香的老者,那个珍藏母亲遗物多年的恩人。 到了。谢同銮勒马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