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包车停在两个街区外,司机——那个自称”医生”的老人——转向我们,蓝眼睛在昏暗的车内异常明亮。 ”记住计划。”他低声说,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李敏和闻晓从西侧服务入口进入,使用小雨给的通行证。季沉和我走地下车库。投票开始前二十分钟在董事会议室外的通风井汇合。” 母亲点头,检查了一下手枪的弹夹。我则再次确认了包里的香水瓶——特制的x-72加强版,理论上能帮助稳定季沉的神经状态。 ”一个问题。”季沉突然开口,手指轻触太阳穴上的敷料,”为什么我是关键?十七个孩子中为什么只有我能阻止这个?”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后让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他卷起左袖,露出手臂内侧的一个疤痕。不是季沉那种整齐的长方形,而是一个歪斜的十字形,但材质看起来惊人地相似。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镜子。”老人轻声说,”你是原型,是核心。其他十六个孩子都是你的反射。”他指向自已的疤痕,”而我,是第一个。” 这个揭露像炸弹般在车内爆开。季沉的表情凝固了,他的目光在老人的疤痕和自已手臂之间来回移动。 ”你是零号实验对象?”季沉的声音嘶哑。 老人苦笑一下,放下袖子。”更准确地说,我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