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有节律地一上一下,那双蕴着情欲的眼看着她,拉着丝的暧昧被打断,他出了汗,湿润地黏在脸侧,左眉上的刀疤磨着戾气此刻因为动情多了些柔和。 她避开灼热的视线望向门口,而后弯唇笑着调侃他:“七叔还真是大忙人。” 语气尤其腔调“忙”这个字。 他敛眉,被打断的不耐摆脸上,但仍迅速调整好情绪,转身从一旁的衣柜里取出常穿的家居服,又到洗手台捧起水往脸上淋,慢条斯理地拿毛巾擦拭,仿佛刚才差点失控的人不是他。 她看着他的动作,身上依旧赤裸,目光亦是,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过来,单手插着兜,拿过放在她乳尖上的玉戒不紧不慢地戴上,低头看她。 “拔屌无情呐。”她仍在笑,黏湿的发沾在颈侧,白皙透亮,别有一番风情。 他后退几步,目光扫一圈,矜贵气质下压着的那股戾气一下就上来了,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单挑眉,撂一句:“还没插进去,怎算得了拔?” 这人看似文质彬彬,说起骚话来却面不改色。 他走后,赛佳儿又泡了个澡,将身上都染满那人的气味后又从刚才他挑衣服的衣柜选了件纯灰色浴袍。 她身段窈窕,浴袍在她身上愈发衬得她小巧。 推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