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到哪去。 不管了,先离开这里,之后就随便吧。 齐桉看着齐洱离开,扯了扯嘴唇,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叹了口气就抱着床单和衣服进了卫生间。 走的时候太匆忙,也没有想到穿什么衣服,随便扯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出门了。 现在看来这件外套确是有些薄了,毕竟已经冬天了。 是啊,已经冬天了,候鸟都已飞走。 齐洱紧了紧外套,望着雾蒙蒙的天空哈了一口气。 好吧,也没有看到雾气。 齐洱瘪了瘪嘴。 看来也不是很冷,只是她觉得有些冷罢了。 不过,好痛啊。 一切都很痛。 里面痛,外面痛。 上面痛,下面痛。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齐洱还是漫无目的地走着,随着无意识的前进,感受身体泛着些许酸软感,脑子里又不由自主想起齐桉。 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说只是故意气她的?齐洱不太明白。 尽管她觉得齐桉不是那样的人,因为她无法想到他和其他人露出那样的姿态。 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冒出多年前他和周雪莹出去后,晚回家时那些耳垂上的薄红,和那些对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