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推开,寒意料峭的夜风卷着梨花花瓣灌进祠堂,林晚鼻尖萦绕着浓重的檀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她垂眸盯着青砖地面上蜿蜒的水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具十五岁的身体还在发抖,原主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三日前,嫡姐苏明薇说要带她去看城南新开的胭脂铺,却在巷口被故意撞进太子近卫的怀里,随后一封字迹伪造的情书,成了她私通外男的铁证。 妹妹可还有话说清甜如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林晚抬眼,只见月白色裙裾的苏明薇正站在烛影里,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轻轻按在眼角,却遮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 祠堂中央的香案前,侯府当家主母王氏端坐着,眉间朱砂痣在火光下格外刺目,两侧分列着苏家宗亲,最上首的檀木椅空着——父亲苏怀瑾还未到。 我没有私通。林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原主临死前的不甘如烈焰灼烧着她的神经,现代法医实验室的白大褂、解剖台上的银质器具,与眼前古旧的梁柱重叠,她突然想起被车撞飞前的最后一刻,那个闯红灯的外卖骑手眼里的惊慌。没想到再睁眼,就成了这侯府里人人可欺的庶女苏晚晴。 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二房婶母拍案而起,侯府颜面都要被你丢尽了!按族规,当浸猪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