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做的那些腌臜事都摆在了宫喻面前。 借着宫喻的名义窃取公司机密泄露给对手公司,好为自己父亲的公司牟利促成合作。 还打压宫氏同批员工,动辄污蔑人家的成绩来路不正。 她甚至都不变一下套路,将用在我身上的手段尽数搬照。 宫喻信任她,被失而复得的白月光蒙住了双眼。 因为周琳有宫喻的撑腰,再看到我陪着宫喻三年都能被周琳一句话弄走。 底下的人不敢赌。 工作还可以再找,合同还可以再签,被压下去了起码还有再一次出头的一天。 但逞强当出头鸟,惹恼了周琳,被宫喻在行业里封杀。 那就得不偿失了。 她联合合作商一唱一和哄着宫喻亲手将我送到别人的床上。 终于让我死心离开,推倒了我这棵最大的挡路树。 沈柏邑不声不响的为我讨回公道,却不想因此邀功。 宫喻好像一夜之间就受到了什么刺激,开始一反常态。 但我没精力看他发疯,人一辈子冲动过一次就够了。 被欺辱至此,我还在执迷不悟就是智障了。 宫喻却红着眼找上了我,他的手里攥着那枚被我丢出去的戒指。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