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数个手持防暴器械的专业人员,徐耀的疯狂反抗显得徒劳而可悲。 他像一头耗尽了所有力气的困兽,最终被死死按在地上,手脚都被束缚住,嘴里还不停地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和呜咽。 针筒里的镇定剂被注入他的身体,他剧烈地挣扎了几下,眼神逐渐涣散,最终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般被拖走。 我知道,他这辈子,完了。 等待他的,将是更严密的禁锢,更大量的药物,以及永无止境的、被毒蛇和罪孽感缠绕的噩梦。他将在无尽的疯狂和悔恨中,耗尽他年轻而罪恶的生命。 受伤的大伯被送去急救,没有生命危险,但一条胳膊算是半废了。 吓破了胆的亲戚们,在警察局录完口供后,一个个灰头土脸,再也不敢提什么保管财产的话。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忌惮。 或许他们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他们永远不会有证据。 他们像一群斗败了的公鸡,夹着尾巴,互相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离了。 此后,再也没有人敢来打扰我。 这个世界,终于彻底清净了。 哥哥最终被永远囚禁在了精神病院。 法律程序走得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