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在原地,浑身僵硬。 我握住他的双肩,对上他的眼眸。 这就是我的答案,所以以后就不要再说那些脏不脏的话了,错的是顾廷松,不是你。 我爱的只是你顾淮序,跟你是谁和谁的儿子并不重要。 其实所谓婚外子,不过是顾廷松强了顾淮序的母亲,顾淮序的母亲找上门却反被那时的顾夫人倒打一耙。 所以错的自始至终都是顾廷松,与顾淮序和他的母亲无关。 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实在想不通作者的脑回路是怎么想的,也实在想不通三年前的我怎么能将那些伤人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解开顾淮序的衣衫,他的胸前和背上到处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疤,甚至还有些陈年旧疤。 我心疼地吻在他的疤痕处,他的背脊一僵。 略微紧张的嗓音响起:听竹...... 我在。 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这几年我对他的伤害不小,即使现在我表明心意,他也很难全心全意相信我。 我收敛了眸子,问他:谁打的 他怔愣了一瞬方才明白我是问他身上那些旧伤是谁打的。 顾淮序无风无澜道:顾廷松每次噩梦醒后都会拿起拐杖打我一番,以发泄心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