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的皮肤终于等来蚁群迁徙。太久没有吃过糖,当下一点甜都让戈蒂感动地想要哭出声音。 恨透了婉转的撩拨充盈,少女张大腿,近乎粗暴地揉捏起花蕊,手指就着汁水一根两根地插入饥饿的洞穴中。 久旱逢甘霖,几乎是刚进去,湿热的肉便猛缠上来,不过几根手指就让她止不住地叹息起来。什么延迟满足和循序渐进都通通滚开,手指又深又重地抽插着,花蒂被拇指翻弄地油亮艳红。 “哼~哼……”顾不得这是在哪,戈蒂张着嘴,放肆又压抑地哼叫着,透明的汁水从肉缝里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被手指推进去,又带出更多,到最深点时右腿已直接踩到马桶边上,裙摆下滑到腰间,腾空的鞋尖翘起来,上面一根乳白的腿,崩到极致。 “啊哈~……” 快感来的十分迅猛,不到半分钟时间,身体便颤抖着攀上高峰。女孩软下去,缓缓喘息着,两根手指仍舍不得离开,依旧连根没入在两瓣雪白的鼓丘之间。 另一边,木桌上摆满食物,一旁升起火,火上夹着烤架。海雯娜仍在湖边逗弄天鹅和小鸭子,两个男人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内容永远只会是一样东西。 相比刚从希腊前线下来,海因里希最近的公务显得很温和。只是谈到最近一些文件上总是出现模凌两可的字眼,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