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一遍又一遍问:年年,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啊。 眼看我妈情绪越来越激动,只好将妙妙死亡的消息全盘托出。 她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 我忍着泪,唤护士将她抬到病床。 妈,你不要把自己的身子搞垮了。 我承受不了再失去你。 我将她眼尾的泪痕擦去,露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如果她知道,我的婚姻是一场交易。 也许,会更痛苦。 我陪我妈说了很久的话,直到暮色降临。 江言礼竟还在门外。 我扭头,嗤之以鼻:楚心雅还没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 这和她没关系。 又是同样的说法。 我欲离开,却被他拉住。 姜年年,如果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提。 但不能牵扯到心雅,这是我的底线。 我甩开,面色不善:底线 江言礼,你好像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多让人恶心。 我不需要你的自以为是,麻烦离我远一点。 说完,我抬脚离开,任他愣在原地。 一连几天,他出现在我妈的病房外,还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