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压得很低,仿佛也在为逝者哀悼。 参加葬礼的人不多,多是公司同事和几位老友,他们低声交谈,眼神中满是怜悯。 我独自站在墓碑前,任凭雨水与泪水在脸上交融。 霍砚的照片被摆放在洁白的大理石上,他目光如炬,嘴角带着那抹我曾深爱的自信微笑。 那张脸曾让我心动,也曾让我痛不欲生。 最后一位来宾离开后,我在雨中伫立许久,手中的白玫瑰早已在雨水中垂落。 这是我们初次约会时他送我的花,如今却成了离别的信物。 我轻抚冰冷的墓碑,想起他生命最后时刻说的那句”原谅我”。 我深吸一口气,放下白玫瑰,转身离去。 我将大部分财产捐给了关爱烈士子女的慈善机构,希望那些无辜的孩子能得到未能给予自己孩子的爱。 秋风渐起时,我踏上了去大理的旅程,在江暖的民宿里找到了心灵的港湾。 我的房间面朝洱海,每天清晨都能看到云雾从苍山间升起,这里的宁静让我渐渐放下过去的痛苦。 在民宿里,我认识了江暖的哥哥江沉,一位退役军人,如今经营着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他温和、踏实,眼中有星辰大海的深邃,也有军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