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和索求。 陆景曜一次次进入,肉棒填满我的小穴,被白浊的液体灌得胀胀的,溢出时沾满我的臀部和大腿,沙发湿得像泡了水。 我尖叫、呻吟,直到最后一次高潮,药效才终于消退,我瘫软在沙发上,失去意识,小穴和臀部满是白浊的痕迹,胸口和脖子布满吻痕,身体像被拆散又重组。 陆景曜喘著粗气,抱起我走向浴室,温水冲刷我们汗湿的身体。 他看着我身上的红痕和巴掌印,牙关紧咬着,不发一语。 — 两天后。 我醒来时,躺在海边别墅的卧室大床上,全身酸痛,小穴传来阵阵刺痛,像被撕裂又缝合。 手臂上挂着点滴,缓慢滴落的液体提醒我昨晚的疯狂。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一片混乱。 系统的机械声响起:“恭喜宿主,昨晚任务进度16100,奖励:强制进入性行为,尚未使用。” 我愣住,什么?16?做了四次?我只记得进门后的前两次,后面完全没记忆! 想起自己像荡妇一样缠着陆景曜索要,羞耻得想钻进地缝。 我试着爬起来,可腰酸得像断了,腿软得像棉花,动一下就疼得吸气。 这时,房门被推开,陆景曜端著一杯水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