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清洁自己时,想着满脑子在想,该用什么理由去祠堂;祠堂并未上锁,每日早晚,有仆役洒扫,更换净水与鲜花。而宋伶除了先前被刘太夫人要求,在祠堂抄经百日,平日几乎不出茗萱苑,若让人看见她前往祠堂的行踪,该怎么解释?祠堂多宝格其中几格,放置各种佛经,若说想借佛经观览,应不至令人起疑? 宋伶突然想到,怎么刘言政宁是将钥匙送到她手中,而不是干脆先到祠堂拿出纪事,藏在漆盒中给她?立即又自己为自己解释,漆盒中不着痕迹放钥匙,比放书本容易多了。 其实刘言政是刻意如此,他要在漆盒中藏书轻而以举,那个漆盒有夹层,告知宋伶从夹层取书即可。当然,拿钥匙取只有当家能看得历代纪录,存有风险,他就想让宋伶日子多点乐趣,别整日待在茗萱苑。 就刘言政的经验,他不想让寻欢的妇人,对他过于执著;对他心心念念的女子,容易惹出问题。因此他总会为亲近的妇人,寻找生活中其他的目标。当有事能让她们放心思,刘言政的陪伴,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乐子;就算日后没有他,对妇人的生活,也不会有过多影响。 因此他提议将宋伶的诗词送去柳莺书坊,将钥匙将给她,满足她求知的欲望。至于刘府的秘辛,刘言政不觉得是不得传第三人的大事,不过都是不入流的龌龊密事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