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供桌上摆着历代秦王的牌位,而周言卿正跪坐在那些排位前头。 他正对着的排位写着:恩师秦子修。 “你……想你师父了?”女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没有回头,也没有应声。 今日女子道出师父和墨太师的关系时,他开始是好奇,是八卦,可想着想着就变成了思念。 他无法忘记,那日大雪漫天,手中的长枪冰凉刺骨。 周言卿用错了战术,秦军被萨克的军队围的水泄不通。 在那样寒冷的冬日里,萨克军队的阵前低吟如同地府的幽灵,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他们全都拉入无尽深渊。 他想要去补救,带领一队人马在包围中撕开一个口子,叫大部分的秦军可以冲出去。 秦子修拦住了他,“小子!对付这帮杂碎,师父比你有经验。 ”他翻身上马,手里握着那把枪头成霜的长枪。 秦子修看向马下的少年,眼中是欣慰,是慈爱,爽朗的大笑回荡在雪地中,“长大了。 ”秦子修双脚一蹬马镫,身下的红鬃烈马带着他和身后的小队人马闯进大雪的埋伏之中。 “师父!”周言卿来不及反应,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去是九死一生。 师父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同他说,而是同留下来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