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墙逃了出去。 而她逃出来的第一件事是去了隔壁实验基地,签下了自愿成为药物实验体的同意书。 研究员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姜女士,等你变成植物人后,就会送到我们这进行试药,药物会从内部溶解你的神经系统,你会先失去痛觉,再失去触觉,最后连视觉和听觉都会变成一片虚无。 ”“你的肌肉会萎缩,骨骼会脆化,皮肤会溃烂,但你的大脑会一直清醒,直到最后一刻,你考虑清楚了。 ”姜扶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它一直在无意识的发抖。 在惩戒中心里日复一日的电击让她的肌肉在剧痛中痉挛、撕裂。 她的右腿就是第一个支撑不住的部位,如今每走一步路都好似千万根针在扎着她。 姜扶雯笑了,干裂的嘴唇渗出血丝:“我想好了。 ”她的诊断报告就放在桌上,“克雅氏病晚期”几个字刺目猩红。 这是惩戒中心的特效药带给她的。 那些白色药片,每天被强行灌进她的喉咙,美其名曰“情绪稳定剂”。 可实际上,它们腐蚀了她的大脑。 现在,她已经开始出现幻觉。 有时是死去的室友站在墙角对她笑,有时是天花板滴落鲜血,有时……她甚至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