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都集中过来。 半晌后众人散去,卷毛被送到了市中心的医院骨科去打石膏,而校门口的秩序也恢复如初。 回家的路上,水欢有些担心,道: “这次伤的有点重,要是他报警了怎么办?” “报警那是‘好孩子’才干的事,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这里混谁要是吃了亏去找警察的话,那以后便会被千夫所指被所有人看不起,所以哪怕是最烂的混子也不会这么做。 而这小子倘若去派出所告状,未来不用我怎么样,‘塔林武校’的唾沫就能淹死他。 不过出于人道考虑,基本的医疗费我还是会出的。” “你们这些人规矩还挺多。” “你再跟我待下去,也快成其中一份子了。” 本以为水欢会辩白两句,没想到她回的是: “那好啊,我觉着这样挺不错!跟着你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会觉的酷酷的。” “你不是美术生吗?学美术的难道不应该都很文静吗?” “我不文静吗?”水欢“黑脸”加重了那个“不”字道。 “文静的很。” 话到这里人也到家了,项骜接着道: “要是晚上还想去看看我是怎么赚钱的,就在8点前后到学校门口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