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 我握着那枚准备了三个月的祖母绿戒指,掌心沁出薄汗。 沈幼楚说要在双方长辈面前给我一个名分,我特意翻出了母亲留下的传家宝——一枚刻着并蒂莲的银戒,打算在宴会上为她戴上。 可当我单膝跪地时,林砚之突然从旁窜出,一把抢走戒指套在自己手上。 他晃着手腕,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幼楚,这戒指真好看,送我好不好 沈幼楚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喜欢就拿着玩,别弄丢了。 满座宾客的目光如芒在背。 我看着沈幼楚温柔的眉眼,突然想起上个月她熬夜为林砚之准备生日宴的模样,那时她也是这样的神情,说砚之从小就喜欢祖母绿。 幼楚,这戒指是…… 我喉咙发紧,话未说完就被她打断。 伯达,别这么小气,砚之就是开个玩笑。 沈幼楚语气轻快,仿佛这只是情侣间的小打小闹,说道:我们有的是时间准备新戒指,今天先让长辈们开心。 林砚之挑衅地冲我挑眉,指尖摩挲着戒指内侧的刻字——那是我亲手刻的伯达幼楚,永结同好。 银戒在他指间显得格外刺眼,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我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