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镜子里的女人终于和相框里的白月光完全重合。指尖抚过整容后崭新的皮肤,手机在大理石台面震动,银行到账提示音清脆响起——三百万,刚好够买断我作为替代品的最后三个月合约。 今晚陪我参加周年庆。周砚沉的消息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我望着梳妆台上的珍珠耳钉,那是他上周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和照片里林知夏车祸身亡时戴着的款式分毫不差。镜中倒影突然扭曲,恍惚间我竟看见自己脖颈缠绕着断裂的珍珠项链,血珠顺着锁骨滑落。 宴会厅水晶灯亮起的瞬间,我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周砚的手掌贴在我腰侧,体温透过高定礼服灼烧皮肤:这身红裙,像极了她十八岁成人礼。他指尖划过我耳垂,珍珠耳钉硌得生疼。宾客们窃窃私语,没人发现我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三天前,我在他书房保险柜里,发现了林知夏的尸检报告。 香槟塔突然倒塌的巨响惊飞众人。我望着满地狼藉,后颈突然被人扣住。周砚的呼吸喷在耳畔:你动过保险柜他掌心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而我死死盯着他领带夹上的碎钻——那和林知夏颅骨里取出的异物成分相同。 深夜的别墅像座牢笼。我蜷缩在客房角落,听见书房传来激烈的争吵。门缝里飘出的片段刺得耳膜生疼:当年明明是你故意制造车祸!是周砚的母亲,现在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