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年春分) 东京新宿的霓虹穿透雨幕,佐藤美咲的智能雨伞在巷口第七次调整角度,伞骨发出的蜂鸣像极了父亲矿灯的低吟。半透明数据流中,佐藤居酒屋的废墟坐标被标红警示,她的视网膜上却自动浮现出二十年前的画面:父亲站在生锈的铁门后,用冻僵的食指在结霜玻璃上画数字,3800的尾笔拖出歪斜的弧度,呵出的白气在数字周围凝成细小冰晶,那是他当日下井12小时的工资。 酒精摄入将导致明日妆容适配度下降19%,建议绕行。执事系统的提示音带着冷电子音,美咲摸着颈后发烫的脑机接口,金属贴片的温度比体温低3c——这是系统为了保持完美代谢率的标准配置,却让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手,在矿井事故中被齿轮碾碎前,还试图在她掌心画最后一个五角星。 三公里外的青海算力中枢,沈巍的白大褂被液氮冻出盐霜,第137次系统初始化的蓝光映照着他腕间的疤痕。那是五年前在龙虎山修复玉简时,被算力洪流灼伤的印记,此刻正与全息屏上的异常波动共振。东京某终端的数据流正在自主编织五角星图案,每个角点对应《洛书》的方位,中心坐标精确到厘米——正是佐藤居酒屋的废墟位置。 沈工,异常波动频率提升至0.7hz,和二十年前矿难时的算力波形完全一致。实习生小张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