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纸船放进浴缸。 被推去抢救室的路上,我看见他跪在走廊里给哮喘发作的姑娘做人工呼吸。 像极了那年校庆舞台坍塌,他徒手扒开钢筋把休克的我从废墟中挖出来。 躯体瘫痪的第199天,他抱着穿舞裙的姑娘疯了一般冲进手术室。 就像十九岁那年他闯进icu,攥着我腿因肌腱断裂永久变形的手说晚晚,我当你的腿。 病人现在的状况很危险,不要刺激她的情绪。 老公大骂我是心机女,认定我费尽心思只为博他同情,将主治医师刚调高的镇痛泵,随手扯掉。 呼吸肌彻底罢工的凌晨,我滚落至床下,电视里直播【林氏集团官宣赞助许怜全球巡演。 】所有连着我仪器的灯熄灭那刻,林深正用戴婚戒的手点燃许怜全球巡演的首支烟花,他永远不会知道。 我死在了那个满天烟花的夜晚。 1【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第五次了。 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指尖在确诊单上掐出深痕,“渐冻症”三个字被泪水晕开。 屋内没开灯,电视的冷光刺痛眼睛,屏幕上老公搂着那个许怜的腰,嘴唇几乎贴在她耳垂上。 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在聚光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