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赶飞机呢。” 程晚梨也跟着点头,桑珠实在没办法,只能松手。 一直等到他们的飞机起飞,达瓦青占都没有出现。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红瓦白墙的寺庙里,达瓦青占跪在佛像前,一遍又一遍地阐述着自己的罪恶。 不知过了多久,身着红色僧袍的僧人,再次为他剃度。 再次披上僧袍的那一刻,意味着达瓦青占真正地斩断凡尘,超脱世俗。 他闭着眼睛,转着手里的佛珠,在心里念着为程晚梨祈福的经文。 从此以后,她的所有喜怒哀乐,都与他无关。 她过得很好,只是不需要他的爱了,仅此而已。 两个月后,与拉萨相隔数千里的京市,程家和俞家举办婚礼的时候,无数平台都在转播这场盛世婚礼。 就连佛殿里的达瓦青占都有所耳闻。 突然,他仿佛有所感应一般,停下了转动佛珠的手。 脖子上用红绳绑着的两枚同心结,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红绳,断了。 一阵风吹过,两枚同心结被风带起,埋葬在属于他的那一盏酥油灯里。 达瓦青占下意识用手去阻拦,却无能为力。 看着那两枚转瞬即逝的同心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