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体内的高潮感也越来越强烈,快感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吞没他,他脑子爽成浆糊,渐渐没办法思考,“我不是……啊!啊!你妈的,你慢点,啊!要干死我了,啊……” 他接下来的话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呓语,夹杂着阵阵溃不成声的尖叫中。肉体交流到深处,谁还有心思进行语言交流,爽死了再说。 他胡乱蹬着那条健康的腿,很快就尖叫着又射了一次,几乎要把魂魄都射出去了。古知宇硬扛着没泄出来,把被干得软绵绵的他翻成侧卧,提起那条伤腿,掰开屁股又顶了进去,一边操他一边劈哩啪啦打他屁股。 陶愈低弱的呻吟变成沙哑的惨叫,越叫越媚,后面索性头顶枕头呜呜啊啊地哭了出来,屁股要被打开花了,怎么求饶古知宇都不停手。古知宇还把他两块大胸当面团那么翻来覆去地掐揉,*头都被掐得红肿破皮,浑身上下都疼,屁股里面像被打钻一样,磨得快要裂了化了…… 太疼了。太爽了。 一直到陶愈射了第三次,古知宇才掰着他屁股恶狠狠地朝最深处射了进去。陶愈被刺激得一阵哆嗦,恍惚间只觉得这次被射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干得怀孕。大着肚子被古知宇操干的变态想象,令得他再次起了欲望,然而射过三次的前端已经软得硬不起来,陶愈痛苦难耐地在被子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