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桁离开后,便只剩衡月独自一人待在他自小生活的地方。 她看着四周斑驳的石墙和岁月无声在桌椅上留下的痕迹,心中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透过了时空看见幼时的林桁是怎么在屋子里奔来跑去。 家里许久没住人,很多地方已经积了灰尘,衡月仔细打量了一圈,抬头看见墙上挂着的林桁爷爷奶奶的黑白遗像时,脑海里突然回忆起了一件事。 那是刚把林桁接到北州的事了,她接回林桁后,捐了笔钱给村子里修路。这事她交由了手下的助理去办,自己并没有出头,但村长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专门打电话向她道谢。 衡月大大小小做过的慈善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以公司的名义有,以她自己的名义也不少,实在疲于应酬。 但鉴于村长曾帮林桁诸多,她耐着性子公事公办地应了几句,挂断电话前,顺便问了村长一些关于林桁的问题。 “林桁爷爷奶奶病重的那几年,林桁过得好吗?” 村长没想到衡月会突然问起这个,手机那头安静了片刻,村长叹息着回了三个字:“不太好。” 上了年纪的人说话大都委婉,习惯留一线余地。 不太好,想来是一点都不好。 苦难多磨,林桁年纪轻轻就养成了这么一副沉闷的性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