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怔住了,完全没想到我会在这时跟他离婚。 “别忘记,百分之五的股份,上面写着两年不准离婚的!” “可以,如果你不担心你手中的股份,都赔没了!你相信我,我随时可以让友利的市值降得更快!” “你......” 这个时候我是一点也不担心手中的股份贬值,因为我家的声音很多已经从友利切割出来。 尤其是我的公司,从友利也抢了不少的业务。 包括傅司宴也已经出售了手中的股份,所以友利随时都会崩盘。 祁言很快就认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不得不跟我离婚。 领证那一天,下起了濛濛细雨。 祁言站在雨中,对我说了‘对不起!’ 我点点头。“你确实欠我的,你伤我太深,我也不可能原谅你的。” 第二天,我跟傅司宴领了结婚证。 我以为离异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傅家。 原谅我这么受长辈的喜欢。 傅司宴的妈妈还说:“你终于是嫁给我们司宴了,如果你不嫁给他,我怀疑他会单身一辈子!” 我眨了眨眼睛,这个男人能这么喜欢我! 晚上,我们在一起后......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