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又继续说:“我在这待的时间不长,希望你早点想明白,跟我去把离婚证领了,否则我只能走法律途径了。” 他现在跟我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却和别的女人以夫妻的名义同居生孩子,这在法律上来说已经犯了重婚罪。 是和平离婚,还是走法律途径,他是聪明人,会做聪明选择。 说完这话,我就和陆谌带着然然上楼吃饭。 没多久,我就听说贺屿川不顾向念的反对,执意带着孩子去了医院做亲子鉴定。 而鉴定的结果在我意料之中,孩子不是贺屿川的。 得知真相,贺屿川气得直接收回了给向念的所有东西,并无情的将他们母子赶了出去。 他知道他已经没脸再跟我继续纠缠下去,答应了我离婚。 办理离婚证那天,他没了之前的清风霁月,整个人犹如苍老了二十岁,乌黑的头发上多出了几缕白丝。 浑身充斥着疲倦和懊悔。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向民政局里走去。 却听到他说:“夏夏,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 我没有回应他,以沉默作为回答。 签字离婚时,我毫无犹豫,他却泪眼婆娑,艰难下笔。 “夏夏,我最终还是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