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儿听来好土。” “那这么做的人岂不是更土。” “……”谢衡不说话,闷了一口气。 孟镜年忍不住笑。他发现谢衡对上林檎,没有一次占过上风。 少顷,林檎点的鸡尾酒端了过来,孟镜年一会儿还要开车,只点了冰水。 谢衡问他俩近况。 “孟老师恢复得怎么样了?” “还不错。过一阵会去复查。”孟镜年说。 “那挺好的。” 那时候孟震卿做手术,谢衡打算来探望,孟震卿没让,等后来手术结束,他到去外地出差去了。 “你俩的事儿,家长都知道了吗?”谢衡又问。 “知道。我们刚从家里出来。” “没反对?” “被我爸生病的事一打岔,顾不上我俩了。” “我导呢?他不是相中了你当女婿,你找了别人,他能答应?” “他又不是我家长,他的意见不起决定作用。跟他聊过,他没发表什么意见。” “那是,他只看产出。我听说院里准备参与南极科考的项目了,有这回事吗?” “有。” “你惨了。身先士卒。” 孟镜年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