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下意识地抱住妈妈,声泪俱下: “妈妈,我好累,好难过。” 两年后,郊区墓园。 我抱着一束雏菊花,一步一步地走上长着点点青苔的石阶,穿过一排排墓碑。 球球的墓碑上没有照片。 管理人员怕其他人介意,劝我,我想了想,最后没有留照片。 我从前觉得它离开我会忘记它原本的样子,尤其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离开。 可是没有,死亡是刻骨铭心的。 我清楚地记得它脸部的轮廓,记得它的花纹,记得它并不圆润的身体。 “球球,”我把花放下来,蹲下身擦它的墓碑,“你今天应该两岁多了。” “我不知道天上的时间和这里的一不一样,也不知到在那边有没有人爱你、给你吃好吃的饭、陪你玩,可是我希望有,这样你就是一只幸福的小猫。” “我一直试图回避你遭受的痛苦,”我难以忍受地流泪了,抽噎着,尽力保持声音的清晰,“可那痛苦是真实存在过的,我不知道你小小的身体如何抵过那样的折磨再死去,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为你做更多,伤害你的坏人也紧紧只是变成了穷光蛋而已。我每晚都会梦到你,可是你每次都走得很快,我还没有看清你,没有跟你说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