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被疯批太子掐腰按在染血王座。 他咬破我颈间嗤笑:弑父的罪,拿太子妃来抵正好。 后来他剥开狼头面具,眼尾疤痕与我记忆重叠—— 十年前雪夜背我逃出尸山的少年,咽气前曾含血吻我: 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1 赫连灼的狼牙刀捅穿老可汗心脏时,我腕骨上的梅纹银铃突然发烫。 这是昨夜密室黑影留下的催命符—— 铃响三声,必取可汗命。 第一声铃音未落,蟒纹箭袖已卷着冷梅香逼近。 太子赫连灼踩过血泊,刀尖抵住我下颌: 太子妃的嫁衣,倒是比合卺酒更烈。 我后仰避开他气息,袖中毒针擦着他喉结钉入帐柱。 第二声银铃骤震。 帐外传来八部首领的脚步声,他忽然掐住我脖颈按在《甘棠》屏风上。 窒息刹那,我嗅到他袖间冷梅香——与昨夜黑影递解药的气息,一模一样。 萧家骨头果然够硬。 他撕开我肩头衣料,奴隶烙印在烛火下渗血。 第三声铃炸响的瞬间,帐顶狼牙箭破风而下,贯穿冲进来的三王子眉心。 赫连灼瞳孔倏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