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跳动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备注还是三年前热恋时设置的我家陆先生。 我直接按了拒接。 五分钟后,一辆黑色迈巴赫急刹在我面前,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车门被猛地推开,陆沉西的西装外套都没穿整齐,领带歪在一边,眼底全是血丝。 温晚,他声音哑得不像话,把协议书撕了。 我低头看了眼腕表:陆总,再耽误就要排到下午了。 他直接伸手来抢我手里的文件袋。我侧身躲开,纸袋边缘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红痕。陆沉西像是感觉不到疼,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就因为我忘了结婚纪念日 我忽然笑出声。 看啊,到现在他都觉得,这只是某次普通的闹脾气。就像过去三年里,每次我红着眼眶等他回家,他都会用限量款包包或者珠宝来打发我。 陆沉西,我慢慢把协议书抱在胸前,上周我发高烧到39度,给你打了十七个电话。 他的表情凝固了。 你在陪苏媛挑生日礼物。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时,他整个人晃了晃。 那天我在医院挂水到凌晨,刷到苏媛发的朋友圈。照片里陆沉西低头看表的侧脸被暖黄灯光镀了层柔光,配文是谢谢陆总割爱,全球最后一只鳄鱼皮birk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