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阳低头,不知如何是好。 秦栖递过温热的牛奶,笑了笑,“你不喜欢被关注?那在展会上当着所有人面,讲得头头是道的人,是谁?” 陆昭阳喝了口牛奶,奶泡沾在上唇,“那不一样,钱多宝是杂碎,可这些人……” 晃了晃手机,“算是突然冒出来的‘朋友’,玥玥说我现在是大学里的红人,可我感觉,红得像被架在火上烤的棉花糖。” 秦栖抽出纸巾,想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泡,手指悬在半空又顿住,最后把纸巾递了过去。 他转身指向客厅书架上的照片,是跟两位死党的合照。 “他们是我的发小,从小到大,我也认识了许多‘朋友’,但真正留下的,还是他们两个。” 陆昭阳顺着秦栖的手指望去,发现照片中其中一个是酒吧老板沈霖溦,另一个她还没见过。 人这一生,难得几个知心朋友,这个道理,她懂,但一想到秦玥,眉头皱得更紧。 秦栖看着她苦恼的模样,放下手里的咖啡杯,倚着吧台缓缓道,“人际交往就像作画,留白才显意境,还记得画展上,那个追着你问技法的女生吗?真正欣赏你的人,不会用琐碎的消息填满你的生活。” “可是…”陆昭阳突然爬上吧台,晃着两条光溜溜的小腿,“我怕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