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将云澜安置在临时搭建的草棚里,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发丝。经过祭坛一战,她的呼吸虽趋于平稳,但苍白的脸上仍残留着噬魂蛊的暗纹,像蛛丝般缠绕在脖颈间。 罗颖颖蹲在篝火旁熬煮草药,青铜罗盘被擦得锃亮摆在膝头。蒸腾的药香中,她突然开口:“守哥,下一个祭坛在霹雳州的雾隐潭。那里终年被瘴气笼罩,据说连飞鸟都无法穿越。”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而且,根据古卷记载,守护祭坛的是南洋巫术中最凶戾的降头师。” 秦守握着九节鞭的手微微收紧,金属节段碰撞出细碎声响:“无论多凶险,我都要去。云澜的毒不能再拖了。”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云澜身上,仿佛这样就能将她的虚弱尽数驱散。 罗颖颖低头搅动药碗,火光映得她眼底泛起涟漪:“我知道。但这次,我们需要更周全的计划。”她从背包里取出一叠符咒,每一张都用朱砂绘满复杂纹路,“这些是特制的驱瘴符,能维持三个时辰的防护。但一旦遭遇降头术,可能” “够了!”云澜突然睁眼,声音沙哑却带着倔强,“别把我当累赘!我能战斗!”她挣扎着起身,却因动作过猛牵动伤口,闷哼一声跌回草堆。 秦守立刻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别乱动!你的伤” ...